頌音在專業性上是遠遠不如福爾摩沙的。看著福爾摩沙在練習時的表現,我們心裡都很氣餒,覺得自己實在是不行。然而指揮Edgar還是充滿信心,態度十分從容地向我們說:"Enjoy your music.That's enough." 上台前,他照例會帶領大家做一個短短的禱告,雖然團員不全是基督徒。這次的禱告好像特別打動大家的心,每一句禱告都有一堆「阿們!是的,主啊!」回應。Edgar往往藉著禱告而把一個世俗的音樂會化為對讚美上帝的禮拜,讓團員暫時不再計較自己和別人的不足,全心成為上帝的器皿來歌唱。每一次演唱會,這短短的瞬間都令我覺得好像洗了一個靈性的澡,感受到很深的喜悅。
我們到底唱得如何?這要問聽眾。我只知道我們盡了力,再度體會唱歌是件快樂的事。
頌音的閒散、無紀律,在一些參加過其他好合唱團的人看來是相當奇怪的,因為大部分的合唱團領導者都是非常嚴厲、很有權威性的,團體的紀律也不斷被強調。我們所受的音樂教育,都認為要有好音樂是苦練再苦練、嚴格要求再嚴格要求下的產物,這一點實在不容否認。然而苦練過頭、過分嚴厲,有時真的會讓人失去對音樂的自然感受力,感受不到音樂帶來的快樂。在緊張的情緒下當然可以做出很好的音樂,但是就少了那自然流露的靈魂。
再次體會到在頌音可以輕鬆自在地唱歌是多麼難得的經驗。即使聲音很不完美,無法避免唱錯,在尋求彼此合諧相應中,卻有無窮的樂趣。
最近看了一齣2004年出品的瑞典片:《就像在天堂》(As it is in heaven),內容也和合唱有關。這是一齣很有意思的電影,把音樂的力量表現得很精采,特別是最後那喚起每個人一起來參與的大共鳴合唱。唱歌是一種解放,一種自我追尋的過程,也是尋求互相了解的方式。的確,美好的合唱經驗,就像在天堂。
judie 姐
回覆刪除嘿嘿 真巧
正想問問有關於頌音的一些事情
參與頌音 需要有什麼特別的考試或專長嗎?
上次回去台南 住在一個學妹那兒
聽他談論了一些近況
不知怎的 想起頌音 心裡想 若是可以 或許可以去看看
想問問JUDIE姊
ermite,
回覆刪除頌音入團還是要先試一下音。還有視唱能力要夠好。
六月中旬馬上有另一場演唱會,要加入的話要快。每禮拜一晚上7:00在台南市大同路的浸信會三一堂練習。
我最有印象的,就是福爾摩沙指揮說的,有人說他們是在唱很好聽的沒有音樂的歌。
回覆刪除不過聽來聽去,不知道是不是現代音樂的特性,幾乎曲子的旋律都很難給我這種非專業人深刻的印象,若要在平常哼上幾句,旁人可能以為我在......(自己想像),而且歌者好像都是樂器喔。
我比較喜歡頌音女歌者的服裝。你們唱得很好,不過男聲好像比較不強,至少讓伴奏發揮了。鋼琴伴奏作一整晚,就為了幾個音,真佩服。
雖然不是批評,不過長老教會的音樂傳統,自從敬拜讚美的流行風出來後,好像神學院裡的成果一直給人曲高和寡的感覺。如果教會的青年沒有更廣的音樂環境,再過十年,做禮拜時還要叫我又唱又跳,很累哩。
去年在愛河邊的音樂館聽頌音合唱團演唱
回覆刪除回家後覺得真的有回味的感覺
雖然不能牢記曲目或內容
但整體的印象卻可以一再延伸
當晚聽你們演繹楊三郎的作品聽至落淚
如今回想那天的氣氛卻彷彿嗅到草地的香味
或許可以說是融合著曠野和鄉土;文化和自然的種種氣息
該場演出的指揮音樂家是個原住民牧師
他的表現以及所有團員的氣質均予人印象深刻
我很敬佩長老教會成員長期來對台灣或本土文化的貢獻與用心
優秀的音樂表演真的頗能引起單一族群以及異文化族群的共鳴
或許音符與音符所承載的文學或意象更能濡染人心
它不似文字、語言符號具有地域和政治意涵的爭議性
因此它作為文化、情感傳輸的媒介即具有相對的優勢
即便對於門外漢,音樂亦能扮演溝通的工具
所以頌音合唱團的演出讓我對教會的所扮演的社會角色
起了某些啟發印象
在此分享我個人看法﹝僅止於個人發抒......﹞
胡桃虔,
回覆刪除很感謝妳分享對頌音的喜愛。下次有機會一定要請妳再來欣賞我們的演出。
指揮不是台灣原住民,而是菲律賓人,台灣女婿,他講的台語腔調的確有原住民味。他也不是牧師,雖然他在菲律賓讀過神學院。
那個晚上,
回覆刪除我陪爸媽去聆聽了你們美妙的歌聲,
沒有伴奏的聲音非常合一宛如天音,
福爾摩沙唱出了那種無伴奏的美感,
頌音則是唱出了純稚的和諧音調。
兩個團體都很棒喔!
依依也來啦?真高興。
回覆刪除下次頌音的演唱會,歡迎再來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