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7月17日 星期日

塗鴉

台灣的塗鴉文化不算太發達,但偶爾仍在街上看到作品。

用噴漆作畫好像不單單只是為了破壞,還有創作的意識。一種自我表現的快感。

這幅塗鴉初初看見時,還以為是這幅牆的主人所特意設計的牆面藝術,那些線條和古典燈飾鵝黃燈光還滿搭的,呈現出後現代風格。

看過一齣法國電影,名字大概叫做「95號公路」,主角就是一個熱中噴漆塗鴉的青年,片中不斷出現各種精采的、巨大的塗鴉,令人看得手癢不已。

小時候愛亂塗牆壁,爸爸看禁不勝禁,乾脆指定陽台的一面牆讓我們隨意畫。可是不被禁止的塗鴉,就沒有什麼樂趣可言了。那幅牆四個小孩各分一區,結果畫了兩下誰都沒有興趣再畫,於是成了某種廢墟的感覺。

還有一個關於塗鴉的記憶,就是1990年野百合學運時的小蜜蜂特攻隊(還是叫小蜜蜂游擊隊?),一群人騎機車(或其他交通工具,忘記了),拿著噴漆罐在馬路上及其他地方寫大字、塗鴉來表達抗議。當初這點子是誰想出來的?反正好玩極了。很可惜當時不是在台北的學生,沒有交通工具,也不夠頑皮大膽,只能在心裡為他們的行動喝采。當時的作品,有沒有人拍下來啊?應該多少有吧,只是多年後的今天要找,似乎很困難。

塗鴉,一種我並不反對的反社會行徑。當然,要畫得又技巧、有創意,別亂罵髒話。

4 則留言:

  1. 小時候的塗鴉樂趣,也許妳忘了
    我記得我倒是把整個樓頂上,還有向著巷子的牆面沒有爬牆虎的空間,全用蠟筆給畫上了鴨子,兔子,小雞和花.
    只要有空,我就待在樓尾頂畫著,還費力地危險地彎身出去畫牆面.站在巷子裡聊天的鄰居太太們大概都會覺得我們的家教實在糟透了!
    我覺得挺得意的, 但是被阿嬤罵. 阿嬤覺得那些畫很醜,我們那爬滿爬牆虎的牆面已經夠齷齪了(記得有鳥兒在窗邊作窩),又說在樓尾頂彎身出去畫畫實在太危險.
    後來我只好努力沖洗掉一部份作品.
    有些部份因為是用蠟筆畫在水泥上,持續了好久才被陽光曬得褪色,被雨水沖掉.其實到後來我自己也認為那是壞作品,可是一開始就畫在顯眼的地方,想收回或撕毀都做不到了.
    不知道噴漆藝術家們,看到自己早期不成熟的作品仍一直留在某處的牆上,會不會覺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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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科隆一個由修道院改建的美術館,就有請一位被噴漆族與藝評家稱為"蘇黎世噴漆人"(Zuercher Sprayer)的人,在一面牆上噴上一個髑髏架子. 噴漆藝術已經進入美術館. 
    這位噴漆人都是用單色,線條流暢細緻,有Paul Klee的風格.可說是風格清新的噴漆人. 他專門挑戰蘇黎世高級別墅區的粉牆,把那些有潔癖的有錢人弄得快瘋了,也曾被捕坐過牢.
    我喜歡他去挑戰高級住宅區,被補與被狗追的風險高,顛覆與反抗的意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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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記得反軍人干政時的噴漆行動隊嗎?
    記得有一座陸橋下,郝伯村都已經下台了,那字都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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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想起塗鴨藝術家凱斯˙哈林(Keith Haring)
    從戶外圍牆塗到高檔藝廊裡,
    要塗出名堂也要有本事和機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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