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4月18日 星期三

雲之眼

雲之眼

 

 

8 則留言:

  1. >我的名字。

    哈哈哈,我愣了兩秒才會意。
    多年前曾有一面之緣,一直都記得Tony的名字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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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Arkun﹐已經不太記得是在那裡跟你碰面過。可能真的是很多年以前。

    我的名字要感謝我外公。他日本時代做山地交換所的生意﹐但不是奸商噢。國民政府時代躲過二
    二八﹐竟然還能任屏東山地司的主管。他退休過世的時候﹐我很小的記憶裡很多排
    灣和魯凱族人主動來參加他的葬禮。

    我名字裡關於山的那個字是他取的。用來形容這字的另外一個字是我父母照中文的用法
    取的。所以我那看起來美麗的名字用福佬話﹐我的母語﹐念出來的時候很蹩腳﹐就
    語音學的原則一點都不順暢。不過也說明了我們台灣人在處理認同時的歷史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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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已經不太記得是在那裡跟你碰面過。

    那是judie還在台北工作的期間,你們約在公館附近的一家Jazz Pub,我是鄉下來的村婦,跟著去感到很新奇,印象深刻。
    剛才想了想,竟然還記得那天我點了柚子果汁,真神奇!

    跟山相關的那個字,外公原意會不會是要唸日文發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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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Arkun點果汁,Tony點汽水,我記不得自己是不是就因此不好意思點酒精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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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跟山相關的那個字,外公原意會不會是要唸日文發音呢?

    的確是用日文﹐拼音發作arasi / alashi 。我唸研究所時曾經問過日本來的同學﹐
    她說那字現在日本的口語裡幾乎沒有人用﹐而且即使傳統上﹐日本人也沒有習慣用
    那字取名﹐算是古雅文裡那類的字。所以要說是日本名字﹐也不完全對。

    我這取名的議題是個很有趣的多元文化現象。我後來回想我的家族背景﹐是好幾
    個文化的綜合﹐硬要歸類成某一個都不對。所以不論任何一個強勢的政權來﹐我的
    家族都會跟當權掛上一點關係﹐但不論是哪一個﹐卻都是不能完全裝入框架裡的邊
    緣。法西斯國族主義者﹐最看不起我這種人的家庭。

    最終的反省﹐就是獨立出來做自己就好。這是我的台灣經驗﹐很多在台灣的人也共
    享這種成長的文化經驗﹐只是沒有用這種多元的角度來看認同的議題﹐一直苦惱於
    台灣文化和自己家族歷史“四不像”的風貌。猛要去找那不存在“純”的文化遺傳﹐
    而沒有看到雜其實是對話和創意的平臺﹐是台灣文化最強的力量。

    Arkun ﹐我記得了。應該是天母的一家有表演的pub 啦。本來以為是正港爵士﹐但
    是一聽之下發現其實是大聲亂彈亂唱的搖滾。那次我被吵得受不了﹐沒有待多久就
    逃離現場。那次Judie 點的是Heineken啤酒﹐趕快承認。

    哪天你如果和Judie 一起到紐約附近旅遊﹐我們三人再相約去Lincoln center 或Blue
    Note/Vanguard/Birdland 這類的老俱樂部體會正宗的爵士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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