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禮拜六(7月13日)和培苓去新屋探望月梅,其實是賴在她家、吃她煮的飯,還去海邊散步。
月梅整理著阿明老師的照片,一邊整理一邊痛罵,因為他實在花太多錢在洗照片。舊照片翻拍再洗,洗很多張,可是不一定記得送出去。
在舊照片中看到自己的青春。這次月梅整理出1990年代我和姊妹甚至父母去林邊的照片,很驚訝有我們四姊妹的合照。不勝噓唏。
竹君在高雄的歲月,也留下了難得的紀錄。她和當時的男友:朱建霖、林明賢,還有培苓,出現在同一張照片。
我們一整天都在談阿明老師的故事。很多故事培苓第一次聽到,覺得很有意思。透過培苓的眼光,我們看到阿明老師可能被視為魯蛇的一面,也看到他吸引兩位奇女子的奇特魅力。
月梅又怨又惜,其實心緒還是很緊。
她說想要在妹妹回台灣之前處理完從林邊帶回來的亂七八糟東西。很多照片會丟掉。
她搬回了一台古董琴,說是太平境教會給阿明老師的。還有她所喜歡的木雕小馬,以及兩個烏桕木雕刻花台。她說一定會被她妹妹罵,因為她妹妹主張她一絲不取,不要想從阿明老師的東西當中得到任何利益。
我可以稍微體會她對這些東西的留戀,以及她想要得到一部份財產的心情。雖然如果是我,大概不會拿任何可能可以賣的東西。
很多東西已經分給想要的人。她要我們去挑一些還算精緻的瓷器,可是我終究沒拿。實在不想增加擁有的東西,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能夠一起聊聊阿明老師,仍是好事。
覺得阿梅還在震驚期,悼念才剛要開始。盼望她面對傷痛時有足夠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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