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收到月梅的訊息,說她把賣風琴的五萬元給聖賀德佳學會,用我的名義。又給了下列的話:
「我真的有非常大的怒氣對妳 ,一月五日的紀念活動的事。妳說選在星期日下午讓妳們在北部上班的人,很難。結果妳竟然開心的去東部遊,有遊玩就不難了。阿明的“朋友”,真是自私啊!讚嘆」
我對她的怒氣感到吃驚,心情也變得很壞。
我的回文先收在這裡:
我是在妳決定不辦了,才去報名那行程的。若妳因此而認為我自私,我也只能吞下。
一月五日的紀念會,既然取消,為何我不能另有計畫?我不覺得我有錯。
既然決定延期,我們就來研究新的時間地點方式。我並沒有不願意協助,是幾次討論覺得妳當時又要忙搬家,心其實是亂的,那時間點並不是很好。我也盡力幫妳找人司琴等等,不是嗎?
一月五日要辦的事,我一直問妳籌劃狀況,發現不夠具體清楚,我的心也壓力很大,因我也不知道怎麼幫。
我以爲不辦之後妳心情反而輕鬆。
到今天才知妳竟然為此生我的氣。
我得上班了,再找時間和妳講。
捐款給聖賀德佳學會,不必用我的名字。是妳和這個學會關係近。
另外,我想到康文榮有提到,可能資助阿明老師的動畫。是否有成?
再回到一月五日的事情。如果妳最後決定一月五日要辦,我當然也是會挺到底,設法安排當天去台南並主持。
可是妳決定不辦了啊!
我也想知道阿明老師的動畫做得如何?妳是否繼續籌畫紀念會,或是其他的紀念方式?
請妳自己回想一下,一月五日的籌畫過程是否妳自己出現不甘心、不情願的心情?最後是不是在「心不便」的狀況下決定取消?
我不否認,樂見這樣的結果。因為我也無法做好準備。但我們還是可以等心比較便的時候來做啊。
我搬家心思亂。算了,敝人人生中搬遷無數次,這完全是妳的投射
我真的不理解妳在氣什麼。妳明明知道我一直很願意幫忙,但我能做的有限。
好,是我的投射,我的誤解。是我心亂,是我不願意幫忙。
自私。完全撇開。不願付出,連時間都是。我們算個屁,在妳心底。真的有入心嗎!還是鬆口氣了。
反正就是平行線。妳真的沒有欠我,只是我期待錯誤,是我不對。
妳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現在我大概說甚麼都沒有用。
從妳說要辦紀念會,我一直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的,我沒有說不把時間撥出來,只是誠實告訴妳目前我的生活狀況確實那個時間不是很理想。這樣也不可以?
我一點也不想辦,但是我還是要把它做完, 讓他靈魂安慰。
阿明在的時候,確實是音樂會。但他不在了,就追思為主。
妳聽不下我的解釋,硬要說我自私無比,我覺得無奈。
對,我對不起阿明老師。我也對不起貞文。想為她做的紀念工作:編書、整理畫、成立獎助金等等,想了幾年也都沒動手。
我們都在傷痛中,想要多做點什麼。
但我知道我目前確實無力。
對,我沒辦法幫上忙。
我也無法消除妳對我的怒氣。只能帶著這把插在我心頭的刀,繼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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