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珈2017年5月19日的悼念文。
其實是先認識昭文老師的,所以從來就不會搞混貞文和昭文老師。
昨天山區酷熱無比,在太陽下,先生難得給我買了冰,安慰流了一個早上淚的我。
我記得以前貞文老師的教理史和禮拜學也總是被排在下午第一節開始上課。台南炎熱的下午,讓人昏昏欲睡,為了提振精神,我們習慣帶著冰冰的飲料到教室。 但是飲料再怎麼冰涼,常常還是不敵睡意。在眼皮一開一合中,總是只有老師是精神奕奕的,熱切地要把一切告訴我們。
2010年請育嬰假時,從被會友弟兄姊妹圍繞的生活,頓時只剩自己和嬰兒。老師或許不知道,她和昭文老師捎來的問候和反國光石化的白海豚布偶,拯救了陷於產後憂鬱的我,讓我重新找到生活的步奏。
那時嚐試翻譯了一本德文繪本,是關於胎兒在母親子宮中的故事。老師看了我的意譯,很溫暖的說她很喜歡我的翻譯,也喜歡這個故事。她鼓勵我也能多寫一點。
我真的很想念老師。
我想她就像這本繪本中的胎兒,
在經歷產道中的擠壓及一番不適後,已見到出口的光。
主耶穌的雙手已在那裡等待,歡迎,並擁抱她。
在經歷產道中的擠壓及一番不適後,已見到出口的光。
主耶穌的雙手已在那裡等待,歡迎,並擁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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