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4月14日 星期五

鹿角長出雞蛋花

1997年復活節,陳南州牧師在《台灣教會公報》發表了一篇〈鹿角長出雞蛋花〉,這一篇以淺顯文字談論復活信仰的文章,留給我很深的印象。

鹿角樹,也就是緬梔,冬天落葉,在復活節前後的三、四月,光禿禿的枝頭上開始吐出新芽,開出有淡淡香味的雞蛋花。

陳南州牧師這篇文章,是由一個孩子看到狀似枯死的鹿角樹說起,他沒有看過這樹開花,但是他相信牧師所說,這樹並不是死了,夏天來時就可看到雞蛋花。

「復活是一種奧秘,它無法解釋,你只能去相信、感受,去相信別人的經驗,去感受人們經驗復活之耶穌之後的生命。封閉的心不可能相信耶穌復活,不曾期待的心也不能,只有開放自己、期待一種超越的生命,或是渴求永恆的生命的人才有可能,也才會經驗耶穌復活的生命和能力。」

「相信耶穌復活,就像小孩子相信鹿角樹會長出雞蛋花。」

復活的奧秘的確難解。陳牧師這篇文章把耶穌復活的主要意義放在「帶來生命更新與力量」,原本因為耶穌被捕與受難而驚慌失措、四處走避的門徒們,因為看見耶穌復活而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變成熱心宣揚所信的勇者。這種轉變,是復活奧跡最有力的見證。

做出改變,是很困難的事情。獲得改變的動力,是多麼好的祝福!

單純去信,信賴耶穌可以給你這樣的力量,就能得到這祝福。

2006年4月13日 星期四

南神受難日禮拜

這個禮拜是受難週,4月16日復活節。台南神學院今年以「苦路十四站默想」作為受難日禮拜,透過讀經、詩歌、行動劇、圖畫與裝置藝術等形式,帶領全校師生一起思考如何與主耶穌同行苦路,在台灣的情境中與受苦的人同在、做見證。
     神學院過去幾年學生們熱衷演受難劇,效果很震憾,但是往往流於情緒激動、沒有清楚的神學詮釋,在激動過後沒有產生信仰的反省與累積。因此今年試著用安靜、提供思考的方式來過這重要日子。
            禮拜由第一站「耶穌被判死刑」展開。第四站「耶穌與他的母親訣別」由一位同學講述二二八受難者張七郎家族的故事,紀念「來不及道別的受難者」。第五站同學以傳遞一支大十字架的方式來體會古利奈人西門幫耶穌揹十字架的心情。第六站朱麗芳、李茂忠兩位同學以默劇演出一位婦人為耶穌拭去血汗的場景,全場都十分感動。第七站「耶穌第二次跌倒」,負責的同學蕭怡君藉照片讓大家回憶921大地震中台灣人所受之苦難與愛心的表現,並製作台灣圖,讓大家上前把自己手中的紅心貼在圖上,象徵願意把愛散布到台灣各角落。


     在教堂裡的禮拜告一段落後,會眾走到校園中,按照先佈置好的十四站苦路一一停留、聆聽、默想。第十一站「耶穌死在十字架上」,地點設在舊院長公館的廢墟上,黃清立、楊昆霖兩位同學設計了一個「十字架門」,象徵十字架之路就是窄門,走到這裡時必須穿過這門,然後來到十字架下默想、禱告。第十三站則採用遠藤周作的小說《深河》作為圖像主題,表達基督徒對世上在苦痛羞辱中死亡者的關懷與同在。在教堂中,則朗頌了潘霍華的詩句:「基督徒在上帝受難之時,與上帝站在一起」。

     最後一站「埋葬」則回到南神禮拜堂前的玫瑰園,一起吟唱新聖詩126「在莓內有一蕊美花」,並手牽手高喊:「我們相信,上帝的愛會贏過死!」結束這場禮拜。

     「苦路」(Via Dolorosa)是指耶穌被判死刑後到被釘十字架、埋葬的經過,教會傳統上將之分為十四個段落,有些教堂中或教堂周邊都設置苦路十四站的圖像,以供信徒默想。苦路默想讓基督徒得以不斷重新思考耶穌受釘的意義,產生新的行動回應基督之愛。

補充資料:
苦路十四站

很棒的苦路圖木刻版畫

一組視野特別的苦路圖

肯亞教堂的苦路圖

中國風苦路圖

2006年4月11日 星期二

National Geographic的猶大福音

首先,這部紀錄片的拍攝手法相當聳動誇張,故意使用相當戲劇化的敘述結構,此外,不管是文件本身出土經過或是交代相關歷史時,都用商業電影演出方式來呈現。或許這是現在的流行趨勢,但是對像我這樣只想以最快時間知道相關事實者,實在是感到很不耐煩。

其次,這部「猶大福音」的內容也沒有什麼爆炸性可言。儘管這部書失傳已久,但是這派的信仰傳統並未完全消失,透過反對諾斯底主義、批判諾斯底主義的教會文獻,並不難了解其主張。類似的主張,在每個世代都有人再度提出。

早期基督教的多元性早已是不爭的事實,「猶大福音」這項史料的出土,應該可以豐富初代教會史的研究,當然也可能在神學上激起一些火花。

這項史料應該是對聖經學者、教會史家和神學家有比較大的意義。為何美國國家地理學會對此會如此用力?

看這部記錄片的內容,有一大半都在說基督教世界和猶太人的關係。據這部片子的描述(應該也是一般看法),猶大早期的形象並非是罪大惡極的壞人,隨著基督教與猶太教的分途,猶大的形象也越來越壞,變成猶大是害死耶穌的罪人,甚至進一步將猶大與猶太人等同,一起污名化並敵視之。猶大福音的出現,若能得到主流基督教的接納,很可能有助於解開兩個宗教間長期不合的心結。

所以,看這部紀錄片時,越看越覺得好像隱約後面有一企圖要解釋猶太人被逼迫的原因,一方面控訴基督教世界對猶太人長期的壓迫,一方面希望讓猶太人和基督教能有進一步的和解。或許因為如此,所以這部片子很多地方看起來就像是針對梅爾吉勃遜的「受難記」提出反駁,但同時又採用「受難記」的電影手法來呈現歷史場景,其暴力血腥讓人不舒服的程度有得拼。

很主觀地懷疑,這部片子背後是否有猶太社群的強力運作?當然,近年諾斯底主義再興,其在知識圈的影響力,也可能是這個出土文件重要性被炒作的原因之一。

至於對猶大福音的內容,這部片子所提供的是畫重點式的幾個片段,以及簡單的詮釋。在國家地理網站有提供英文版下載。

在幾個部落格看到的相關書寫:

奧菲斯在部落格:失落的福音:《猶大福音》

InnoNation Reloaded:猶大福音與背叛

MILIFONOH!!(馘首):JUDAS

垂死狼

傍晚去安平海邊散步,看到這塊一半已燒成炭的漂流木,擱在消波塊上。

很像一匹垂死的狼,無力地躺在那裡。

2006年4月10日 星期一

423千里步道啟動大會

夢想幾年後台灣出現一條環島的千里步道

           這條步道蜿蜒曲折,卻讓你看到無限

這條步道蜿蜒於台灣的田野與山海之間,沿途沒有:

一路阻斷你走入風景的紐澤西水泥護牆、

強光照射讓你瞳孔萎縮的水銀燈、

噴殺草劑把花草燒焦了無聲息如煉獄的痛楚。

                                                                   

這條步道臨山近海,走入平原。

白天你看到沿途美麗的花草與田舍,

夜裡你在星光下低迴,在流螢中目眩神搖。

           雖說環島步道,你並不急著走直線,

因為你追求快速走直線的結果,只是回到原點。

這條步道蜿蜒曲折,卻讓你看到無限。

               

           這個夢想有條件實現嗎?

我們都認為有--

看看你我他想不想爲台灣原有之美盡一點力氣?

如果你說有、他也說有、千千萬萬的你我他都說有,

 

那麼,夢想便會實現!

         

      啊!FORMOSA!婆娑之洋、美麗之島!

當「政治台灣」的聲浪淹沒了「文化台灣」的訴求

可不可能這一次讓「文化台灣」的訴求也發出一點聲息,

迴盪出一圈圈漣漪,把這點聲息傳出去!

喚醒你週邊的人張開眼睛、打開耳朵,他們便會與你一樣感慨。

一波波感慨傳出去,便會聚集一群群步道推動者,產生一股強大的民間力量!

這項「千里步道」的推動計畫,尤其希望無數充滿理想的青少年一起加入行列,

從探查小徑開始,上網提供訊息,參與論述規劃…,一路走到底。

 

4月23日〈週日〉上午10點半-16點

新店女童軍活動中心〈台北縣新店市梅崗一路1號〉

千里步道啟動大會  歡迎你來和我們一起踏出第一步

 

邀請人:小野、徐仁修、黃武雄

報名:4月18日之前。

報名信箱:tmitrail2006@yahoo.com.tw

2006年4月8日 星期六

簡記八色鳥叫春

市集很有意思,賣吃的、喝的、農產品,還有各環保團體擺攤位介紹自己關心的議題,到處都有簽名連署的攤位,反皮草、反對出售國有土地等等,最重要的當然是反湖山水庫,一人一信寄給各相關政府單位。

對面的雲科大正在舉辦全國大學運動會,旁邊還有縣農會主辦的市集,人潮算不少。不過主辦的朋友說來這邊逛的人不如預期的多。雖然當天沒有烈日當空,但是台灣永續聯盟的蔡哲仁、環保聯盟的張子見等主要工作者,忙到下午四點多時看起來都像曬傷般臉色又黑又紅。真是辛苦極了。

遇到很多朋友,有多年不見失聯的、有經常在街頭相遇的。很高興看到台灣百合工作室也有一個攤位,賣T恤、明信片和花苗。我是台灣百合同好會的成員,慚愧的是,這次行政院票選台灣意象時,雖有去投了台灣百合一票,卻沒有努力拉票。另外還發現一位好友在竹北經營一家有意思的書店草葉集

晚上的演唱會,排出了黑手那卡西、林生祥、陳明章和陳昇的陣容,下午就都到場排練了。陳明章還有小攤位賣簽名CD。

黑手那卡西是第一個出場的團體,這次我完全是衝著他們去的。從《美麗之島‧人之島》中聽到他們唱〈福氣個屁〉之後,就非常喜歡並欽佩這個團體,可惜一直沒有機會聽到他們的現場演唱。很高興他們一開始就唱〈福氣個屁〉。他們的演出方式和中間穿插的口號,讓那位被請來主持的中廣節目主持人很不習慣,還試圖制止(補充一下,當天演唱會是洪雅的余國信和一位出身斗六的中廣主持人聯合主持,時常發生搶話時誰也不讓的場面,那位中廣主持人大概很少見識到這種「運動場」,反應時常讓人感覺和這個場子極度不搭)。

〈勞動者戰歌〉唱了台語版和韓語版,手勢比得很有力,很可惜的是台下的年輕人反應不太熱烈。唱〈幸福〉時,聽得很感動,後來見主唱頻頻拭淚,他大概自己也感動到不行了。

青年樂生聯盟也參與演出,為〈福氣個屁〉帶動作,又一起唱《樂生那卡西》當中的〈你敢賠得起?〉。

這麼有戰鬥性的歌,聽得真痛快!對苦戰中的反湖山水庫運動,應該很有激勵效果吧。真想要聽更多、一起大聲唱。可惜這場演場會還安排了其他人的表演。

陳明章帶著淡水走唱團出場。鍵盤手阿傑真是神乎其技,身旁的朋友說,好像海上鋼琴師。可惜我的心都還沉浸在黑手那卡西戰鬥性十足的運動歌曲中,一直無法轉到充滿懷舊情感的柔媚樂聲中。只有熟悉的老歌「再會吧北投」、「下晡的一齣戲」唱進我心。

緊接在後的林生祥,只有一個人,一把吉他,臨時抓了書法家陳世憲唸口白,但是〈夜行巴士〉仍是唱得那麼動人精彩。聽到旁邊有人讚嘆說:「一支吉他就可以這麼有力量!」林生祥簡單說了美濃的反水庫經驗,帶大家唱〈好男好女反水庫〉。台下則趁機分發「一人一信反湖山水庫」的資料。

我在立委上台致意時起身離開,未聽當晚被視為壓軸的陳昇演唱。臨走時,看到一個還未收完的攤位在賣雲林毛巾,一位小妹妹熱心招呼,於是忍不住掏出錢來買了兩條昂貴的竹炭毛巾。我問,平常可以怎樣買到呢?攤主告知,雲林毛巾自救會覺得這樣零賣沒有用,所以並不打算再賣。

當天的主角:八色鳥。據說早上有精彩的猛男八色鳥秀。

當天晚上的主持人。拿麥克風的男生即「頂港有出名、下港有名聲」的洪雅書房余國信。

黑手那卡西與青年樂生。

民間團體自己募款、相扶相挺來辦這麼大型的活動,實在是令人敬佩。環保運動團體難得有機會聚在一起,像個環保運動博覽會,走一圈下來,充滿感動,也學到很多。這種活動實在意義重大,可惜似乎準備匆促了些,宣傳也不太夠,未能吸引更多人參加,相信這樣的串連應該會讓這些團體間的連繫加強,更能互相幫助。

反湖山水庫的訴求,在當地還未造成像美濃那樣的效果,意見紛歧嚴重。「八色鳥叫春」這項活動早已申請通過,但在「反湖山水庫」的訴求浮現後,遭到不少阻力。例如,清潔隊說不會幫忙清運垃圾,但若留下任何垃圾,將馬上開罰。

\補充資料\

為何反對興建湖山水庫?

反對興建湖山水庫連署聲明(2004)

2004的聲明中有幾篇文章連結,閱後會更清楚湖山水庫問題所在。

2006年4月7日 星期五

從多元歷史記憶看高砂義勇隊紀念碑

 

從多元歷史記憶看高砂義勇隊紀念碑

烏來的高砂義勇隊紀念碑,在20062月改建落成,擺上沒幾天,就引發爭議。統派媒體、藍營政客拿紀念碑附近的「日本國旗」(其實是高砂義勇隊軍旗)大作文章,老套的仇日劇本,一成不變的台詞,讓人生厭,但是自認為有管轄權的台北縣政府硬是把這碑給弄掉了。

瞥見電視新聞中,一位民眾說:「台灣這麼大,連這樣一座紀念碑都容不下嗎?」這句話觸動了我。你們要仇日儘可去仇,為何連別人的歷史記憶與情感都要剝奪?台灣最值得珍惜的,難道不是民主、不是多元、不是容許不同聲音存在?

一座紀念碑,若是訴求無法讓人認同,不久自會傾頹被遺忘。一種感情,若是真實存在,暴力打壓只會引起更深更遠的纏綿糾葛。

因為政府的忽視及無能、極右派中國民族主義者高分貝的吵鬧,高砂義勇隊以及被征調海外死於異鄉的台籍原日本兵,至今尚無法「靈安故鄉」。這樣的新聞,讓人無比的沉痛!

大部分的人不了解高砂義勇隊,對戰爭中台灣人的命運也少有同情的理解,更在長期的仇日意識教育培養下,粗暴地用二分法看待這段複雜糾葛的歷史。同情這座碑的命運,就被指成是媚日,打壓這座碑,就自以為是民族英雄,令人遺憾。

我說死於海外的台籍原日本兵無法靈安故鄉,是因為包括擔任軍人、軍屬和軍伕的平地人和高砂義勇隊,他們的死亡在今日的台灣人看來輕如鴻毛,沒有人感激他們的犧牲,很少人為他們的遭遇而一掬同情之淚。

簡單說明一下,高砂義勇隊是日本以志願的方式征調台灣原住民投入戰爭,其主要的工作是負責後勤補給,但在東南亞戰場上也曾利用原住民叢林作戰能力強、和當地人非常近似等特點,投入作戰。高砂義勇隊的忠勇表現讓日本人難忘,一個有名的故事說道,戰爭末期出現嚴重糧荒時,負責運送糧食給前線軍隊的高砂義勇隊,即使自己餓死了也不會去動所運送的糧食。這種精神讓日本人自嘆弗如,所以說真正的大和魂在這些人身上。

忠誠、勇敢應該不是日本人的專利吧?所有的國家對這種軍人應該都會大力褒獎的。這麼多年後,還有人記得戰場上發揮人性光輝的台灣原住民,感謝他們的作為,難道是件壞事嗎?

在歐洲旅行時,各處常見戰歿將士紀念碑,一長列的名字和生卒年月日,提醒人們今日的安樂是這些年輕生命換來的。台灣人在二次世界大戰中僥倖未成為戰場,受到戰爭損害較少,又因戰後政權交替,因此那些上戰場犧牲者應得的敬意與撫恤全化為烏有。那一代台灣青年的悲哀,至今日仍無法消散。

日本人對戰爭並非全無反省,政府已多次公開為二戰道歉,民間的戰爭反省與反戰思維更是普遍。在今日還不分青紅皂白把日本當成不共戴天仇人,實在令人難以理解。

日本一本有名的少年小說《緬甸的豎琴》,也有拍成電影,講的是一位日本軍人在戰爭結束後,決定以和尚的身份留在當地,到處去收埋戰歿者的遺體,為他們超度,並為戰爭的罪行懺悔。讓死者得到安息,讓靈魂脫離苦惱,是件多麼重要的事。台灣社會請給這些受苦的靈魂一些起碼的尊嚴吧。

這事件後來的發展令人遺憾。主政者一下子就選邊站,不顧當事人的立場,硬是要拆碑。高金素梅聲稱拆掉那個碑後要建一個代表原住民立場的碑。那為何不另立一個碑就好了,非要拆別人建的碑不可?即使同為原高砂義勇隊成員,都可能對自己所參與的歷史有極為不同的看法,為何不能並存共列?一定要一個打倒另一個?

在台灣,敵國旗幟滿天飛的情況,相信大家也不只一次看見。有人天天公開升起中國的五星旗,有人插著中國旗子滿街跑,我看了也很不舒服啊,但是另一種感覺是:台灣真正是自由民主的國度,我以此為傲。如果有人在台灣可以公開替從不放棄武力攻打我們的國家宣傳,那有人插個日本旗子為何不行?何況建碑團體已出面說明旗子主要是高砂義勇隊的隊旗而非日本國旗。

針對台北縣政府執意拆碑,泰雅爾民族議會發表聲明,指出:「請讓歷史的歸於歷史,尊重當事人之歷史記憶,切勿因個人政治好惡抹煞當事人的歷史情感;況且對原住民族而言,不管是當時之日本或是現今之中華民國政府,都是外來統治者,對於統治原住民族及處理其傳統領土等事至今都未真正取得原住民族之同意,因此無權替原住民族之歷史做任何的解釋及評斷。」說得很好。


台灣的社會看似多元,事實上許多歷史記憶在過去外來政權的意識形態壓制下被切割斷裂、扭曲變形。要消除這種傷害,必須讓不同的歷史記憶得以自由傳承,台灣才能蛻變成懂得寬容、尊重的自由民主國度。讓我們以台灣的自由民主為榮,保障對他人無傷害性的表達權利,對你不見的贊同但事實上存在的感情與歷史意識多一些同理心和尊重。

動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