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2月29日 星期五

逆風前進後,請展翅上騰


 228逆風遊行

 
228逆風遊行

 228逆風遊行

 228逆風遊行
 
228逆風遊行 

228逆風遊行
 
228逆風遊行
 
台灣維新館
 
台灣維新館

「逆風前進」原先只是一群年輕人單純的感性活動,但走了22天下來,有效地凝聚民進黨的支持者,提振了立委選後綠營低迷的氣氛。

其實直到2月28日,民進黨和長昌總部似乎都還很沒信心。聽說預估參加遊行的人大約一萬,晚會三萬人,但事實上,遠遠超乎這個數目。晚會上,主辦單位宣稱是十萬人。當天遊行鬆散自由,來來去去的人很多,遊行者很多也沒去參加晚會,所以粗估至少有十多萬人參與了這場活動。

我想,逆風行腳行動的成功,應該給民進黨打了一劑強心針。

但是,這類感性活動雖在團結、鼓勵自己人上面發揮一定效果,但對開發新支持者方面可能沒有太大效果。

二月底之前,民進黨終於走出加護病房。可是要爭取新的認同者,可不能只靠鞏固基本盤的戰術。

謝長廷必須說服更多人相信他是比較好的總統候選人。

逆風行腳接近結束的時刻,開始有文化人、社會運動者、學者跳出來給謝長廷一個機會。他們不是名字出借、無條件相挺,而是給謝長廷一場嚴格的考試,讓他在詰問下展現自己真實的信仰和立場。這場「挑戰謝長廷」,比第一場總統大選辯論更有挑戰性,謝長廷的表現相當真誠,清楚交代了基本立場和對總統角色的了解。這是一場缺乏包裝與矯飾的對談,足以呈現參與者的真面目,很值得一看。

我想,未來三個禮拜民進黨與其花很多資源辦造勢晚會,不如多給謝長廷闡述自己從政理念的機會,好好整理政見,透過各種管道讓人看見。像「挑戰謝長廷」這類深度對談,可以多舉辦幾場,和不同領域、不同背景的人士好好談一談,不經媒體報導扭曲,直接呈現。謝長廷是禁得起這樣的挑戰的。

除了逆風行腳、挑戰謝長廷等行動,在網路上也看到不少自發性的挺謝活動,如有人發起寫拉票信,有人看不過長昌總部網站做得不夠好、自己整理謝的政見提供給人瀏覽.............。

我想,熱心關注、主動參與的選民,應該是選舉局勢轉變的最重要力量。

逆風行腳告一段落,呼喚出這些主動的力量,令人欣慰。總統大選開始從個人戰爭、政黨戰爭,轉變為價值之戰,以及公民間的競爭。

2008年2月28日 星期四

轉型正義與和解共生


轉型正義與和解共生

台灣在過去20年,和平地經歷了從威權到民主的政治改革,被稱為是「寧靜革命」。這場改革是由政府與民主運動人士一起推動,包含了一連串說服、妥協的過程,對社會的衝擊並不算大,所以國力得以持續發展。但因為「寧靜革命」對原有的國家體制並沒有進行徹底的改革,而過去支持威權文化的社會基礎也未受到太大的動搖,以至於人民對威權統治之惡未有充分的了解,社會對新國家的建構沒有清楚的共識,換言之,就是轉型正義很難實現。因為沒有認真處理、面對轉型正義的問題,台灣各族群堅持著各自的歷史記憶與傷痛,在政治變化的不安中強調自己才是受害者,社會一直埋藏著對立分裂的因素。


有些人一提起轉型正義,就認為是對舊政權的清算鬥爭,甚覺反感不安。轉型正義最容易被看見的部分,是受害者的沉冤昭雪、獲得補償,但對大眾真正重要的是道德意識的再建,並了解如何防止悲劇重現。實現轉型正義,國家民主化才能邁向穩固。而朝向轉型正義的第一步,就是讓更多的威權統治真相呈現在人們面前,釐清責任。只有釐清了責任,才有和解的基礎。


轉型正義不只和二二八事件、白色恐怖、政治受難者相關,實際上關係到台灣全體人民、文化社會的發展。比如說,過去監視人民的政治偵防系統非常綿密,處處可見的「人二室」、線民、職業學生,高壓統治造成「人人心中有警總」,人與人之間的信賴受到破壞,更造成相當普遍的受害意識。這種白色恐怖現象,很難以法律訴訟來獲得正義,因為在那體制中,人人都是受害者,也同時是沉默的共犯。電影《竊聽風暴》描寫了負責監視人的「細胞」因未深入了解被監視者而產生同情,開始掩護幫助對方,展現恐怖統治底下人性高貴的一面仍有可能實現,也讓我們看見體制之惡與人性之善有可能產生的對決。


長期的威權統治塑造了許多扭曲的觀念與現象,並非一朝一夕可改,也非直接翻轉、在概念上把某一群人妖魔化就可實現正義。台灣要落實轉型正義,並不能脫離民主法治,理應以和平的方式循序漸進。粗暴躁進的清算,可能造成新的傷害與不正義。實現轉型正義並非要將某群人標記為惡,而是要在歷史事實的基礎上認識人性的軟弱,認罪、互相懺悔,為了台灣共同的未來尋求和解之道。

轉型正義是為了建立新的信任基礎。空洞的口號、無知的仇恨、唯我正義及唯我慈悲的心態,都是轉型正義的大敵。

2008年2月26日 星期二

【轉載】苦瓜道人的唱片行





延伸閱讀:

路邊一棵榕樹下: [報] "苦瓜道人的唱片行"記錄片

追尋天使:佇苦瓜道人的曲盤店


苦桑的部落格:萎萎陰陰



影片介紹:

「苦瓜道人」是許國隆的自號,可沒多少人這樣叫他。年長一點的客人們,往往直呼他「苦仔」,年輕一點的喚他一聲「苦桑」,而受他啟蒙、指導的音樂家們,則尊稱他「許先生」。 「惟因唱碟」是苦瓜道人的店,賣很多黑膠跟不流行的CD。店開在鬧區小巷的二樓,上樓得爬上長長的陡梯。店裡週休三日,每日營業不超過六小時,你早到晚到,可能都遇不到。 這是苦瓜道人和惟因唱碟的故事──一則台灣唱片界的傳奇。(錄自該片說明)


苦瓜道人的唱片行"是南藝大音像所研究生吳文睿與張安捷合作的紀錄片,內容是永豐的啟蒙者許國隆先生的惟因唱片行的故事,不但有生祥彈唱風神125的鏡頭,也有永豐談許先生對其影響的鏡頭。很值得一看。(引用自music543)

2008年2月22日 星期五

奇萊覆雪

奇萊南峰覆雪


台北總算不再下雨。昨天久違的太陽露了臉,晚上看到有一圈月華的上元月。

今天下午出去散步,草地上通泉草和黃鵪菜盛開,處處生機蓬勃。



順便推介我極喜歡的一個部落格:水壺帶著三隻牧羊犬。去年六月格主登奇萊山的紀錄,真是百看不厭啊。

還有一個部落格,也是愛旅行愛爬山的女孩:老王的流浪大夢。她是冬天登奇萊南峰的。

只會爬枕頭山的我,透過別人的部落格飽覽台灣高山之美,也很快樂。

2008年2月19日 星期二

蔡瑞月‧死與少女‧藝術與救贖

「那少女繼續跳舞
在那落葉除盡,才剛割過的
平坦的花園草坪之上;
逃離苦澀的青春,
逃離她的人群,
或者她的烏雲。
啊舞者,啊甜美的舞者!

假如屋裡走出陌生的男人們
要將她帶走請別說
她因瘋狂而喜悅;
溫和地引走他們吧;
讓她跳完那支舞,
讓她跳完那支舞。
啊舞者,啊甜美的舞者!」
—威廉˙巴特勒˙葉慈 (1865-1939), Sweet Dancer


◎吳叡人 (2008文化論壇召集人,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助研究員)


讓她跳完那支舞,然後我們用純白的麻紗手絹,承接那從薔薇色臉頰垂落的汗珠,彷彿承接她的淚水,彷彿承接一串最美麗的珍珠。然後我們牽起她因興奮而顫抖的手,走過陽光下的平坦草坪,走向那敞開門窗的木造平房,彷彿像是回家,彷彿就是回家。然後我們讓她安坐在光滑美麗的檜木地板,和她交換一個溫暖堅定的眼神,彷彿我們熟知她的辛酸,她也熟知我們的苦難,彷彿我們熟知彼此背上的那道鞭痕。然後我們轉過身,放一首音樂,謎樣的憂傷與寧靜,遙遠遙遠,彷彿微風中的搖籃曲,然後我們用深情的雙眼凝視她的睡顏,疲憊、放鬆,從雪的底層重新長出的花蕾,然後換我們跳舞,跳一支憤怒的,歡悅的,平和的,深思的舞,從地板的一端到另一端,從陰影到明亮,從夢的起點到終點,從終點到永恆,我們跳一支這樣的舞,從黃昏到月光,傳說中舞者阿月的舞,然後我們看到她沈睡的薔薇色臉頰有垂淚,於是我們無聲地走近,用純白的麻紗手絹,承接那從臉頰落下的淚珠,彷彿承接我們的汗水,彷彿承接一串最美麗的珍珠。


在黑暗的時代裡詩人何為?他們用詩串成珍珠項鍊,掛在受苦的少女頸上,於是暗夜燃起美麗的微光,讓死神暈眩,讓死神遺忘,讓他那誘惑的話語瘖啞成一道無聲的嘆息:「高興起來吧,我不是野蠻人,妳將輕輕地沈睡在我的雙臂之中。」


舞者是死神懷中的少女,舞者是詩人,瀕死的舞者在身體的詩中重生。所以讓她跳完那支舞吧,啊甜美的舞者,為自己,為我們,為迷惘、受苦、徬徨的島嶼跳完這支舞吧,而我們會懷抱思慮與感激,將這支舞命名為:救贖。



引用自:蔡瑞月文化基金會部落格

2008年2月17日 星期日

愛與和平之歌─布萊納的《魔笛》觀後


電影預告片:


 

這部電影的特色是:


歌劇電影竟然可以搞得場面壯闊、用上一堆電腦特效,營造出一種超大型舞台的趣味。特效玩得過火時會非常引人反感,特別是故事講不好時。但是我覺得這齣的玩法有其美感,尚能接受。


把古味德文翻譯成淺白優美的現代英語來演唱,頗能拉近與觀眾的距離。這齣戲原本就是為平民大眾而創作,用當今一般人能懂的語言來表達,我想莫札特不會反對。


布萊納的詮釋很政治性,但我喜歡。魔笛的故事本身很荒誕,有很多不合現代政治正確的意識,布萊納很巧妙地將人性扭曲現象統整在戰爭情境中來表現,把Tamino為何必須接受考驗做了一個還不錯的解釋,在夜后與Sarasto的對立中,強調了破壞與建設、仇恨與寬容的對比。


最感動的一幕是Sarastro與他的追隨者們站在戰爭死難者紀念碑前,紀念碑上都是18、9歲的孩子,以拉丁文字、阿拉伯文字、漢字等寫成(漢字都是日本人的名字),追隨者各種族都有,大家流露出對和平的渴望。為了和平,所以必須要讓 Tamino去受考驗(上戰場也)。他的魔笛,可以讓充滿敵意的人放下武器。這樣的詮釋有點老套幼稚,但並不會讓人反感。


Tamino要進入試驗場之前,有兩個守門人的重唱,我們戲稱為「門神重唱」。電影中那段的表現手法令人印象深刻。門神的臉不斷複製、重重疊疊取代了壕溝壁上的沙包,像整個牆都在呼喊,充滿了威脅性。


竟然可以把這樣一個亂七八糟的故事,集中成切望和平、追求和平的信息,頗讚佩。


追了一下影評,發現大多評價並不很好。我想,或許是因為歌劇迷比較不大喜歡電腦特效之類的把戲,而習慣好萊塢電影者對歌劇又沒興趣。


不過,我還是挺喜歡這片子的。


魔笛的音樂很完美,但是故事荒誕,情節轉折很不合理,所以提供詮釋者很大的空間,可以一演再演,以各種方式來玩。看越多次,就越覺得是這樣。各種玩法都令人期待。


看的時候其實頗期待 Tim Burton 也拍一齣魔笛。他應該很適合處理這種荒誕故事,想像力比Branagh奔放多了。只是他對這種古典題材可能興趣不大。


觀賞魔笛是一場自我對話,在每個角色身上都可以看見自己的影子。夜后好權而仇恨心重、Monostatos被慾望支配,終究無法脫離自己的困境;有著平凡願望的捕鳥人Tamino樂天知命,欲求終獲滿足;Tamino和Pamina,在兩大權力的對抗中被操弄著,因愛情的驅力走上試驗之途,Tamino掌握了對抗惡的工具──魔笛(藝術、美),終於獲得勝利。


這齣戲最主要是Tamino的旅程。從死亡陰影中獲救的 Tamino,為解救夜后之女Pamina而前往Sarastro的居所。一腔熱血準備與惡鬥爭的他,卻發現Sarastro是賢士而非惡徒。電影中把這一幕表現得還不錯。他還沒有認出Sarastro時,已經表白了自己的立場,愛恨強烈,完全把Sarastro視為惡魔。Sarastro深沉嚴肅望著他,沒有加以反駁,要他自己看、自己分辨。這一段及接下來他發現與他對話者即是Sarastro時,那種昏天暗地的打擊感,我覺得是本劇最重要的環節。他原先所相信的全崩潰了,突然不知道什麼才是正確,這次沒有人給他簡單的答案,他必須自己抉擇,因此感到無邊黑暗,不知光明何在。因此他問:「還會有光明嗎?」一般舞台上的演出,這段的合唱團都是隱藏在幕後的,用微弱的聲音唱出:「快了!快了!或者永不。」但Branagh讓一群帶著同情表情的人包圍著Tamino,黑暗在他心中卻不在周圍。他因此而有勇氣繼續問:「那Pamina還活著嗎?」帶著善意的人群回答:「還活著。」Tamino在人群中展開新的追尋,顯示這部片子的社會性、政治性企圖,人非獨立存活,總有歸屬的社群,追尋真理的過程非落實於現實處境不可。


Branagh這部歌劇超越了簡單的善惡對決形態。夜后和Sarastro的對立比較像一對怨偶,為爭奪子女的控制權而鬥爭(很像電影冬之獅),因為各自都擁有強大權力,個人爭端擴大成殃及無辜的戰爭。雙方都非絕對善或絕對惡,而是愛恨難解時面對困局所選擇的解決方式不同。

夜后把女兒當成工具,先讓 Tamino去對抗Sarastro,然後又逼女兒去殺Sarastro,都不成功之後,又用女兒為誘餌來驅使Monostatos加入她的陣營。她是以母愛包裝自私的典型。電影中讓她與戰爭畫上等號,一出場就站在戰車上。母親、祖國,形象重疊,人們覺得愛母親、愛祖國是天經地義,母親(祖國)有難理當挺身而出,不會想要去問災難為何而起,母親(祖國)是受害者還是災難製造者?Tamino與Sarastro的第一次對話,士兵Tamino就是充滿了對母親(祖國)的信賴與愛,完全相信夜后製造的意識形態,不知道裡面所包含的謊言和自私。


夜后代表戰爭與破壞,Sarastro代表文明與建設。片中Sarastro的居所是一處仍在建設中的城堡,他身邊的男女老少都在工作,雕塑、作畫、建築.......等。他的裝扮也和平常人一樣。他是一個促成別人成長的睿智領袖,而非基於權力慾而支配別人的人。他對於迫使 Tamino接受試驗一事,做出解釋:為了終止戰爭不得不然。為了解釋這種不得不然,導演作出壯觀的墳地與戰爭死難者紀念碑的場景,讓Sarastro唱的「在此神聖之地」簡直就像蓋提斯堡演講詞,以和平為目標來迫人上戰場。這種改編,或許有人會嘲弄說把魔笛變得像魔戒,但我覺得是有創意的Sarastro詮釋,比起一般常見的神祕難解大祭司傳達出更多真實的人性面向。



我也喜歡這部電影所設定的Tamino,在原先所認定的價值崩解後,雖然一時之間難免絕望,卻仍依照自己的心,將愛化為動力,以此照明。他答應接受試煉,並非為了想要促進和平,而是為了獲得愛情。明知為了自己並不關心的目標,必須成為一粒棋子,他仍向前行。他其實並非加入Sarastro的陣營,而是打著自己的仗。他手中的魔笛和身邊的Pamina,發揮美與愛的力量,止息戰火。



夜后陣營最後的反撲失敗,並非被對方擊敗,而是自己決定放棄。這一點也覺得處理得意味深長、首尾一致。最後一幕,夜后已經爬到的Sarastro的窗前,準備偷襲,但窗內正在舉行Tamino和Pamina 的婚禮,Sarastro與夜后對望,表情充滿憐憫,夜后似乎被感動了,但下一刻卻推開Sarastro欲拉住她的手而墜落。



不管是怎樣惡劣的人,都應得到寬容、得到改善的機會。人只有在自己放棄自己時,才會真的失敗。喜歡這樣的信息。

布萊納的《魔笛》是歌頌愛與和平之歌。

2008年2月16日 星期六

驚喜發現舊庄仔山步道

舊庄國小 

石階步道是通往胡適公園的,但有一條泥巴路往上延伸,很好奇地走上去。四下無人,氣氛很幽靜。

舊庄國小森林步道

泥路通到電塔,之後接上水泥台階。四周的樹木很多樣,地面上蕨類的種類甚多,多在吐露新芽。有些樹的葉子落光了,尚未出現新芽。

來到最高點。可以眺望中央研究院和南港科學園區,還有高速公路(車聲好吵)。
 
舊庄國小步道最高點鳥瞰

在最高點逗留時,一位先生走了上來,問我是如何知道這條步道的。我說是從舊庄國小隨意走上來的。他說整座小山都屬於舊庄國小,他在三十年前規劃了這些步道,種了各式各樣的樹,最低處種熱帶植物、中段種溫帶植物、最高處種一些寒帶的針葉樹,當作教學植物園,還開闢苗圃,種很多花草送給其他學校。原來他曾擔任這間學校的校長,十年前退休了,仍相當關心這個地方,有空就會來看看。

我說這地方真的很好,第一次走就愛上了,我也注意到植物的多樣性,觀察到不少昆蟲,能在這裡讀書的孩子真是幸福,有這麼好的生態教室。

老校長似乎感到相當欣慰,輕快地下山去。我也在休息後往回走。

舊庄國小步道
 

挑了不同的路下山,看到幾條橫向的步道,路面長滿了苔蘚,怕會滑,不太敢走,但是在這裡逗留很久,因為那些蕨類和苔蘚真是美麗。

舊庄國小步道


這段台階可能就是剛剛遇到的老校長建設的「椰林大道」,他很以此為榮。

舊庄國小步道


看到這個告示牌,把步道的由來說清楚了。這座小山叫做舊庄仔山。我遇到的老校長應該是連來發先生。

 
舊庄國小操場


難得有陽光的日子,操場上有很多人在活動。 這個社區擁有這樣的公共空間,頗為幸福。
 
舊庄國小的錫蘭橄欖

 舊庄國小的錫蘭橄欖

在往胡適公園的石階步道,看見一棵錫蘭橄欖,果實掉得滿地都是,因為天氣寒冷,氣味並不強烈。這種果實我們小時候常吃,看到滿地爛熟無人收,覺得有點可惜。


 舊庄國小步道上的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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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陽光又不見了。濕氣仍重,寒氣鑽骨。

很慶幸早上趁著陽光出去散了步,而且發現一條值得一走再走的步道。

動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