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對我而言是生命中最重要也最奇特的一年。
獨台會案,碩士畢業。
這不是我的碩士照,我是清大的,這是台大的。
廖美貼出這張照片,她在裡面笑得很燦爛。
照片中大部分人我認識,覺得意外又驚訝。好幾位是那年或隔年認識的。
然後這裡面當官當立委當教授的好幾位。
非常喜歡那時候的廖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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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周末的收穫還有一項要記一下。我對1991的事情有了進一步的釋然。覺得終於可以放過自己,也放過小刺蝟了。
是在搭車時默想所得。
小刺蝟和我都是任性又不社會化的人,幸好他找到能幹、堅強,又能相知相惜的伴侶,這是非常好的事情,值得祝福。
我打從心裡祝福。30年前就該這樣祝福。
卡在那裏沒有意義。
沒有誰虧負誰,也不必再自慚自傷自責。在那局中,是考驗。自己就是不太禁得起考驗,得面對這樣的事實。沉溺太長了些。但現在轉念,也還有大半輩子。(即使只能再活一天也值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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