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沒甚麼特別的事,和爹爹聊天,看一下父母的狀況。周末他們還是非常忙碌,參加教會的活動。
晚餐去附近一家星馬小館,不貴,但也沒有很好吃。
爹爹這次主要談到對自己父親的懷念,他說阿公真的很疼他,他也是唯一會和阿公聊天的兒子。他印象深刻的還是阿公病危中他辦婚禮,整場禮拜都提心吊膽,擔心隨時會接到爸爸走了的消息。他也多次提到說,阿公病中曾經說,當他成家就是自己要退場的時候了。我也第一次知道他是腎臟病,以前一直以為是胃癌,但爹爹說是腎病,若是現在可以洗腎,可能可以再多活一陣子。
隔天一早我就又北上了。和淑文約在蔡瑞月舞蹈社,看促轉會的展覽「彼時影、未來光」。
是促轉會和社會對話的嘗試。
戶外展出沈昭良的攝影作品,拍攝「不義遺址」,已近廢墟的新店軍人監獄等。走進蔡瑞月舞蹈舍的草坪,一隻喜鵲在草地上,似乎也在看著這些相片。
建築內的展覽,主要介紹為什麼需要關心轉型正義?促轉會是要做什麼。覺得設計得最好的,是展示許席圖案的審判經過,最後問觀展者:「如果是你,(在當時)你會怎麼做?」不少人寫便利貼貼在上面,其中有個紙條可能是位老人家貼的:「我會含淚照做,因為我太害怕,更怕累及家人,然後終身為此內疚作惡夢。今天我會想要可以大聲說出真相,然後,或許可以贖罪。我是中學老師,我曾經忠黨愛國」。
展場一隅作成放映室,放映兩個短片,都是有關1980年代校園監控的,「不是自己寫的日記」。
陸陸續續,一直有年輕人進來看。覺得是效果不錯的展覽。
和淑文的聊天很雜亂,觸及長老教會總會人事新局,以及各自目前的生活狀況等等。有人舉薦吳任大專青年幹事,我則推薦林,因為我覺得在花蓮那麼久真的太委屈他,吳在台南發展得還不錯。林哥重病,交接的事情恐怕也沒辦法做得周全,所以新總幹事可能會需要前總幹事的協助。覺得這樣也不壞。
淑文工作上也有難處,現在的上司既不了解也不支持她的繪本製作方式,若沒換人,恐怕會繼續吵架,或是更糟的情況。淑文可是招財貓,可能也是為此而不得不接受她的存在。
我們在台北光點的咖啡店喝茶,很有意思的野草茶,用台灣常見的咸豐草、薄荷、魚腥草等等製作。還點了炸雞和蛋糕。
促轉會辦很多活動,這裡連續兩場電影解說,黃春蘭、高英傑出席,可惜事先不知道,沒報名,沒得聽。
和淑文分手後,回南港還看了一齣婁燁的「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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