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高壓電塔下,我今年還是要活得很起勁,很帶種(太男性中心、父權了吧,管它,反正我經常政治不正確,性別錯亂)。
要像小蜜蜂一樣有生產力。
儘快從青綠小花苞,變成大花朵。
用心啊!用心啊!
努力開出燦爛的花朵。
但是也別忘記自己僅是千萬花朵之一,必須在擁擠的競爭與合作中,和別人一起共創浩大的美。
即使在高壓電塔下,我今年還是要活得很起勁,很帶種(太男性中心、父權了吧,管它,反正我經常政治不正確,性別錯亂)。
要像小蜜蜂一樣有生產力。
儘快從青綠小花苞,變成大花朵。
用心啊!用心啊!
努力開出燦爛的花朵。
但是也別忘記自己僅是千萬花朵之一,必須在擁擠的競爭與合作中,和別人一起共創浩大的美。
三月開始設了自己的部落格,雜七雜八的發表了三百多篇東西,有些話題引來相當多而有趣的討論。
在網路上和原本不認識或稍微認識的人變得親如家人,實在是很奇特的經驗。
不喜歡MSN,從未去過聊天室,對網路論壇少有發言興致,以為這Blog也一定是玩兩下就放棄,沒想到一路玩下來,興頭一直很高,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
為了給Blog增加一點可看性,開始學著貼照片,於是又掉進另一個大誘惑中。隨身帶著輕便的數位相機,亂拍一通,越拍越爽,愈罷不能。
很多人推薦Flickr作為放照片的地方,起先也只把它當成儲藏照片的空間,後來發現這個網站好玩得很,不只可以放照片,還可以和別人交流。逛到別人的作品,覺得精彩,可以在回應欄寫下感想,或標記為Favorite,甚至把這個人列為Contact。你還可以尋找趣味相同者,成立一個Group或加入Group。這裡有無窮的照片可以欣賞。從業餘者得靈光一現,但看起來很專業的作品,都很有意思。
有時候我會選擇一個Tag或Group亂逛,看看有什麼有趣的作品。有時候會看到和自己的取景角度非常接近的作品。
越逛越廣,越覺得心虛,只能說,高手真多!
這裡我選了逛了幾個月之後我特別欣賞的幾位攝影人的作品,讓大家瞧瞧。有Flickr帳號的人可以進一步去看他們更多的作品。
Mirsavio,以色列人,線條大師。
Soulsister,瑞士人,她的作品很有靈性,數量也很驚人。拍山水、拍植物和小動物,拍美麗的水滴,漂亮得要命。特別想推薦anion看,因為她也拍很多貓。
WMChu,風景攝影很吸引人,充滿野趣、自然的風格。
這真是沉迷聲色的一年。不知道還會怎樣沉迷下去。
雨中,萬長老走到菜園裡,先摘了一大把白菜,再砍下一棵高麗菜來,新鮮脆迸,嗶嗶剝剝聲響了好久。
這真是難得的禮物。
到中興大學林場運動的人,路過這裡看到漂亮又無農藥的蔬菜,都想向萬長老買,他可不賣,說是自己要吃的。
我得到的是綠谷的珍寶。這些蔬菜好像比珍珠還要有價值。
雖然在雨中,還是忍不住拍攝了幾張蔬菜的照片。
芥菜顏色好看得很。
正在茁壯中的花菜。
今天整日下著雨,這種雨,很像一位老友很久以前在陰雨綿綿的淡水冬天講的話:「這種雨,撐傘未免太沒男子氣概,可是不撐傘還是會全身濕。」
這裡有一位很有男子氣概。
萬長老在菜園邊工作邊和一隻叫聲粗粗的鳥以呼聲對答。「那是紅鶯(朱鸝)。」「紅鶯?不是已經變得很少,很難見到了嗎?」「靠我們家這片林子有好幾隻,常和我對唱呢。」
在綠谷,還發現庭院中一棵美麗的植物變得雪白,有著詩意的名字:聖誕飄雪(還是聖誕初雪?記不清了)。
嗅著雨水的氣味,感覺真好!
菜園欣欣向榮,真的很吸引人。除了原先的甘蔗田以外,路邊的空地也都種滿各種蔬菜,令人感覺到主人的勤奮認真。
提著重重的高麗菜回家,也提回了土地的芬芳,滿載溫暖的友情。
進門先看到的是無米樂的海報,桌上擺著藺草編織的小東西和藍染的作品。今年深受歡迎的紀錄片無米樂是在本地拍攝的,藺草編織和藍染則是當地社區復興中的傳統技藝。
心裡很可惜他們怎麼不把草編和藍染的東西當紀念品賣?
這房舍是當地醫生梁耀明的故居,目前收藏著傳統農具和生活用品等等,都是由居民無償提供。雖缺乏解說牌與現場解說,但是收藏品的隨性擺放,讓人感覺像是進入一個真正的人家,只是暫時主人不在家而已。
我特別喜歡大通舖上的搖籃。
這個文物館的規模不大,但是若要細細看每件收藏品,也是可以花上一兩個小時。
這個灶不錯吧。小板凳也引人發思古之幽情。彷彿看到一個小媳婦用稻草引火、燻得眼淚汪汪的情景。
現在要看人穿棕簑可不容易。
這個樸素可愛的農村文物館,位於南85線公路上,墨林村的中心地帶。可由台1線後壁陸橋旁轉入直行,或由172縣道轉85線。
在文物館拿了一份社區簡介,才知道墨林村在日治時期是模範聚落,有戲院、販仔間(旅店)、撞球間、酒家,也有商店街。今日商店街雖尚存,盛況不再,很難想像曾經是個熱鬧的商業區。
社區介紹中,離文物館不遠還有三級古蹟阮家古厝,是難得一見的店舖型街屋。目前阮家後人還在此成立一個刀劍文物館。下次有機會再去瞧瞧。
我和Karla討論了一下這次演唱會的心得。事實上,這次選的歌不少是屬於吃力不討好的,對我們這些並非音樂科班出身、聲音未受專業訓練的人而言,是太吃力了些,加上練習的時間並不夠,能有這樣的演出水準,應是差強人意。只是,我們也很清楚,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參加頌音合唱團是這兩年來生活中一大樂事。Edgar很會帶領人享受音樂,很少給團員壓力,所以大家都以輕鬆愉快的心情唱著歌。不過,這次演唱會卻讓我感受到很大的壓力,因為一直到演唱會前還無法避免錯誤,該背的都背不起來,還做了惡夢,夢見因為始終無法唱對,被大家指責,只得放棄不再參加合唱團。不過,音樂會總算有驚無險度過了,感覺不算太差。
我想,最好的感覺就在於你知道你盡力了,你知道你有在進步,你知道你成為美的一部份。
還是背不起來的曲子,在腦海中繼續迴旋。
唱完這場演唱會,今年也快過了。
真希望對這一年的生活與學習,也能做出「知道自己有在進步」的評語,可惜不能。這是懶散放縱怠惰的一年。只剩幾天,繼續放縱一下,再來可要好好革自己的命了。
這片荒地乍看之下實在是非常單調無聊,但卻深深吸引著我。每個禮拜經過這裡時,都會忍不住找個角落看一看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很少失望。每次總會看到沒見過的植物、昆蟲,聽到鷦鶯的鳴叫。
原先以為這裡的植物相很單調,最顯眼的就是大片大片的大花咸豐草,或是掛滿鐵絲網還爬到路上的賽芻豆,其實植物的種類還不少,有很多是以前從未見過的,到現在也還沒查出名字。
在這裡,看到以前所忽略的野草的秋色。大花咸豐草的葉子也會變得顏色這麼美麗。還有紅透了的大飛揚草。大叢大叢的狗尾草,毛茸茸的樣子十分吸引人。
紅花野牽牛的葉子彷彿一串紅心。
不過,部分外來種的優勢仍然讓人覺得擔心。例如一種高大的含羞草,在荒地迅速蔓延開來。花很美麗,但是身上遍是倒鉤狀的細刺,相當可怕,種子夾的數量驚人。
在荒地中遊逛,突然一隻大鳥怪叫著笨重地飛過你身邊,真的是嚇一大跳。第一次聽到叫聲和飛行的身影,距離比較遠,一下自它就鑽進草叢中了,雖然懷疑是雉雞,但無法確定。這次是真的看見金色的頭部和長長的尾羽。
上次在黃金海岸附近,當地人告訴我海岸附近的草地有雉雞,我還半信半疑。看來台灣引進養殖的雉雞,有些已經成功在野地生存下來,說不定也已在本地繁殖。
荒地上那麼多的外來種植物、外來種動物,而且顯然比本地種佔優勢。該怎麼理解呢?我畢竟是生物學的門外漢,不能夠進一步去研究,只是覺得這樣的現象應該對台灣的生態環境是一個警訊。
這裡是非常大眾化的路線,週末或每天清晨都是擠滿人的。周間下午,算是比較清靜的時刻。
在小徑上前進,陽光很美。步道修整得很乾淨,草也被剪過了。但是這樣一來,很多比較有趣的野生植物就觀察不到了。
台灣近來散步走山的人越來越多,在熱門散步區都會有人做一些休息區,放椅子什麼的,甚至建起亭子、搬來卡拉OK等等。在這裡看到的是兩個鞦韆和一個凳子。看來是個聊天的好地方。
山邊的蕨類長得很美麗。
還有到處都看到一種蔓生植物,開著灰紫色小花,花型有一點像紫花霍香薊。不知道是什麼。生長的方式像嚴重危害森林、被稱為綠癌的小花蔓澤蘭,但是花又不是。
在林場裡有一座土地公廟,很驚訝發現這個廟還是「三位一體」,土地公之外,還有太祖媽和有應公。
這比上次看到的土地公搬進太祖媽的家還複雜!也更表現出台灣社會的重層結構。
註:桃花心木台語名為胭脂木,新化中興林場一帶,當地地名為胭脂崎。
昨天看到三隻松鼠在老緬梔樹上,我靠得很近了還不逃走。於是高高興興地拿著小傻瓜相機拍起來。
原來是有人放了一些吐司麵包皮在樹幹間,上圖下面那隻正在大快朵頤,完全顧不得我的窺伺。另外一隻很想跳過來拿麵包皮,又有點怕,和我玩躲躲貓一陣子。我後來才發現原來他的目標是我面前的麵包皮,於是趕緊離開,讓他們可以安心吃。
眼見這隻朝下跑,但又一轉身從另一方向上樹了,真是靈活。
松鼠太多有點為患。電話線、電線都被他們啃出問題來。他們興奮高叫的噪音也很擾人。聽說也有人在龍眼結果的季節走過樹下,松鼠就拿龍眼子打他。
我沒有親身經歷過松鼠拿種子丟人,也沒看過被他們咬壞的電線。在我眼中,他們實在是很可愛的小動物,雖然是有點吵鬧。黑溜溜的眼睛、毛茸茸的身子,實在很像玩具。
據說以前曾有校工裝陷阱捕松鼠來吃,一位美國宣教師的太太知道之後非常驚訝憤怒,要總務長明令禁止。這位美國太太是非常愛護動物的,養著幾條大狗(大狗追松鼠時,不知她是否出面制止)。但是校工們覺得捕松鼠吃是一舉數得的事,因為松鼠太多了,本來就該想辦法控制鼠口,而抓來吃又可以加菜,有什麼不可以呢?
不過,現在沒有人做這樣的事了。希望各位愛護動物的人士別算舊帳。
目前校園內松鼠眾多,野貓野狗有時還是會來打獵一番。文明都市內,自然生態體系還是運作著的。
看到松鼠能夠在此建立一個社群,還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
我們所唱的「安里屋節」編曲十分出色,無伴奏清唱,並且多次轉調,難度頗高,但唱出味道來時實在美得很。
Tokigong Sambil Menari Alleluia曾經聽印尼的合唱團唱過,是一首很容易讓人印象深刻的歌曲,多處模倣敲鼓的聲音,很可愛。
O Magnum Mysterium是這次演唱會的主題曲,曲風很現代,很能表現出神祕感及神聖感。
台灣歌曲方面,會再度演唱「阿爸的風吹」(萬益嘉編曲,保證讓人超感動)、「伊是咱的寶貝」等受歡迎的好聽曲目。
聖誕歌曲方面,有駱維道年輕時所創作的清唱劇選曲「和平人君」,以及西洋作曲家所作的各類聖誕歌曲,包括甜美的聖誕搖籃曲、莊嚴有力的「救主今降生」等。
黑人靈歌「Give me Jesus」是這次的曲目中唱來最讓我感動的一首歌,力道十足。
另外我們也挑戰德文歌曲,唱了休茲(Heinrich Sheoz) 所作的「主禱文」。
演唱會已開始賣票。可以在台南新樓書房(台南市青年路334號)及古瓏驊書店(長榮路二段55號)買到票。當天開演之前現場也可買票。
希望愛樂人士多多捧場。保證會是一個很棒的晚上。
小時候搬到兩層樓的「透天厝」時,爸爸種下了常春藤,讓靠巷子那面空白的水泥牆,有美麗的綠葉遮蔽。秋天一到,葉子開始轉紅、枯萎、掉落,還會結出果子,起先是綠的,後來變成深紫,和葡萄很像。冬天葉子掉光,就是一片雜亂有趣的線條。然而不久就又有新的藤蔓及新葉迅速覆蓋。嫩葉也是紅的,由鮮紅轉綠,感覺得到樹汁如血液沖到每個葉脈中。
看常春藤的變化,實在是很有趣。老藤把窗子也遮住了,後來竟然有麻雀在窗邊做窩,我們天天都被早起的麻雀吵醒,還可以觀察麻雀一家的生活。不過他們似乎被我們過份熱心的觀察嚇到,那個窩不久就空了下來。
離開這個藤蔓圍繞的家之後,總會想念常春藤。在歐洲旅行時,看到常春藤圍繞的古堡、大學、修院,特別感動。溫帶地方,常春藤的秋色更是豔麗,真是令人喜愛的景色。
這次看的常春藤,是在暨南大學的人文學院圓形劇場。趁參加研討會的空檔匆匆拍了幾張照片,慰我對童年的鄉愁。
百年的遺落與重現
寫在「2005南投縣平埔族群文化研討會」之前
黃美英
一、從熟番到平埔族群
從史前時代,台灣島就有人類居住活動。在清朝、日本、中華民國的統治政權力尚未進入這個島嶼之前,各地區原本生存許多不同的人群,各自有其家庭、親屬、乃至聚居群體的生存經驗和生活傳承。清廷區分島上兩大類人民,一類是來自大陸的泛漢移民,稱為「民」,民的村落稱「庄」,另一類是台灣的原住民,稱為「番」,番的聚居處稱「社」,而有「民庄」與「番社」之別。
清廷以「理番」的政治軍事手段,由南而北的征服平原地區的原住族群,因此歸附清政府的被稱為「熟番」,仍未服從清政府的稱為「生番」、「兇番」。清政府更採取「以番制番」的政策,利用「熟番」作為「番丁」、「隘丁」,來對抗「生番」,守護漢人城市與聚落。延續到日治初期,乃至霧社事件,同樣的招募平埔族人上山打仗。
日治早期來台灣調查的學者伊能嘉矩,將「番」分為「高山族」與「平埔族」共約二十族群,「平埔族」意指居住台灣平原地區的原住族群,日本的戶籍謄本上,也在「種族別」欄上寫明「熟」,即「熟番」身分。
國民政府來台之後,民國四十三年政府認定具有「山胞」身分僅剩九大族,而日治時代的平埔族群與族名並未獲政府核定「民族身分」與「族別名」,成為國家政策遺落的台灣原住民族群。晚近十多年,一些原運團體要求「正名」或回復「族名」。至阿扁總統執政,行政院陸續核定邵(Tho)、噶瑪蘭(Kavalan)、太魯閣(Truku)為台灣原住民族,而以上三族人口原本就具有「山胞」身分(後改稱原住民),但原本在日本時代就具有「熟番」身分者,卻仍無法獲得政府的認定。
三個政權朝代下來,台灣平埔族群成為被政府與社會遠遠遺忘的一群,由於社會政治與教育的漠視,讓平埔族人失去自我信心,甚至許多後代子孫也無從得知自己身上的血緣和歷史演變。另外,這其中也隱含了「漢番通婚」的兩性問題,清代許多沒有土地的閩粵移民男子隻身來台,入贅擁有土地的「熟番」婦女,由於漢人父系社會所需的傳宗接代、「香火」祭祀,便以「抽豬母稅」的方式分得雙方所生的子女,因而有許多是「從父姓」的子女,長期下來,這些「從父姓」的子女也就不知其「母祖」就是「熟番」血統。
一段漫長的歷史演變和政治支配,讓台灣文史呈現一大片的空白缺頁,讓後代子孫失落母祖文化的根源與認同,相較於今日擁有「台灣原住民族」身分與權益的族群,真讓人感到平埔族群歷史與命運的悲涼。
有人認為既然除了戰後大陸來台的移民之外,台灣島民幾乎百分九十都混到平埔族血統,如果這樣又何必強調「平埔族群」呢?也有人從「漢化」的角度認為平埔族群已消失在台灣的社會舞台,但換個角度思考,台灣的歷史和文化內涵,如果沒有平埔族群文化的基礎根源,台灣的特色何在?況且晩近各地平埔族裔紛紛成立社團與各項運動,是不爭的事實,執政者又豈能漠視?
二、相約埔里、重建文化
2004年10月,台南縣政府主動邀約台灣各地的平埔族裔,在台南麻豆(古時西拉雅四大社之一)舉辦「西拉雅會親」活動,從台北到屏東各地出席會親的族裔,出乎意外的人數眾多,並以母語歌謠或創新舞劇等方式,展現其族群特色。眾番親並相約2005在南投縣會親,以後更希望在各縣輪番上陣,期能攜手並進、重返台灣社會舞台。
今年夏天,南投縣政府文化局積極籌劃「2005全台平埔族群會親」系列活動,但未能獲得中央單位的支持與補助,因此文化局僅能針對南投縣平埔族群文化籌備相關研討會,在暨南大學歷史學系的協辦下,定於12月17日在暨大舉辦「2005南投縣平埔族群文化研討會」,由在地的文史學者發表長年的研究心得,邀請族裔、學者專家與各界人士蒞臨指教,期能推動南投縣平埔族文化的重振與發展。
南投縣境內自古即是眾多族群生存的地區,埔里不僅是台灣地理中心所在,自古即有埔社、眉社兩大原住民部落,「埔社」屬布農族系統(另一說是邵族系統),「眉社」屬泰雅族系統。但在二百年前,因為有漢人郭百年率領一群遊民,假借清廷的「墾照」(開墾的執照),欺騙埔社原住民、擅自越界私墾,並趁著埔社原住民男子上山打獵時,焚燒番社、欺侮番婦,導致埔社的沒落,史稱「郭百年事件」。
歷經「郭百年事件」的重大挫傷,埔眉社的原住民深恐孤立無援。約在一百八十年前(清道光年間),在水社番(邵族)的引介下,邀集南投、台中、苗栗、彰化地區多達三十餘社的「熟番」進入埔里盆地,先後與埔番、眉番簽訂合約、租佃土地開墾,此後三十餘社的熟番便在埔里建立村落,但也因熟番各社群的興起,導致埔番、眉番勢力逐漸衰退,最後退至高山地區(今之仁愛鄉)。至一百二十多年前(清光緒四年),理番總兵吳光亮建立「大埔城」,埔里成為中部重要的「理番中心」,決定日後漢人勢力的興起與平埔族群的式微。
族群歷史的演變與勢力消長,足供後人深刻的省思。此次研討會主要是探討埔里地區的族群演變與平埔族群文化特色(包括母語歌謠的文化意涵)、以及近年的社區營造過程。埔里文史學者鄧相揚、簡史朗,著名的藝術家王灝,以及推動族群運動與母語教材的賴貫一牧師,以及近年進行大肚城社區營造的張麗盆,都傾全力撰述,提出豐富而寶貴的論述和經驗分享,本人則針對「噶哈巫」的遷移史 ,家族史及社群認同提出訪調分析,期能拋磚引玉、共同關心族群文化。
在九二一大地震之後,我們除了重建家園、振興產業之外,更堅持文化的重建與紮根。如同台灣其他原住族群的原鄉,雖然地處偏遠,但唯有在自己的土地上默默努力播種,才能在未來及後代子孫身上看到美麗的文化果實。
(本文刊載於12月16日台灣日報副刊)
禮拜六一大早,離開溪頭前往埔里,還是非常想玩。於是選擇走縣道131從鹿谷到水里再到魚池這條較窄但很美麗的路線。途中忍不住在車埕停留了一下下。
這個集集線盡頭的小站,現在已經成為相當受歡迎的熱門觀光點。不過早晨八點多到達時,小村才剛剛開始動起來。
上次Karla是跟一大團人來的,下著雨,所有的人都擠在酒莊品酒,根本沒有機會在小村中逛一下。
這次我們也很匆忙,只有在杉木池附近逛了一下。
這裡人少時的確感覺很棒。木造建築的質感、木業的種種設施、沿著山勢分佈的住家,以及設計得還不錯的遊客中心、管理站等等,感覺比大部分台灣觀光區來得有品質。
你看,這洗手間夠氣派吧!上次來時還沒看到呢。
車埕大部分的土地仍然屬於振昌木業公司的繼承人,他們頗有眼光,轉行做酒莊、發展觀光,以木業的產業文化作為車埕的觀光特色。
廢棄的木材工廠,上次來時看到幾乎被植物掩蓋了,一片荒廢。現在後面卻有新的工程在進行,據說要建造木業博物館。
杉池畔有個木茶房,賣吃的喝的,看起來氣氛不錯。旁邊的木工房,可以玩木工DIY,上次來的時候留下頗好的印象,但是這次大門深鎖,大概還沒到開放時間。
每次來都是匆匆路過,實在有點可惜。這是一個值得逗留的小村。住下來,去酒莊品酒,或是買瓶酒夜裡到杉池畔賞月喝酒(這兒的梅子酒超好喝,特別是39%的「烈車長」),好像不錯喔。想要這樣計畫看看。
其他照片請看這裡。